“没了,死了,他杀的。”
“啊?”
“孩子不是亲生的,到他这里,绝了。”
韩建军捏了捏唐河的肩膀,除了长叹,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卖力地给我唐哥搓背吧。
要不咋是功臣呢,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从裤衩子、线衣线裤再到棉衣棉裤啥的,全都是新的,还有三件全新军大衣。
这军大衣跟市面上的还不一样,格外的厚重。
除了这个,还三件薄一些的大衣,打开一瞅,是呢料的,将校呢嘛,这可是稀罕玩意儿。
但是在大兴安岭这地方没屁用,甩帅没人懂,冬天不抗冻。
到了老黄那,一大桌子硬菜都备好了,老黄一脸幽怨地站在角落里看着唐河,这瘪犊子一天天的不务正业,将特么整事儿。
整来整去的,自己现在都靠不上前了。
还真有仨女兵在这等着呢,一个个英姿飒爽中还带着几分娇意。
这仨女兵,一个贵省的,一个川省的,还有一个是山东的,就没有一个是东北的,瞅这样能把她们灌倒。
杜立秋像起了秧子的公狗似的,就连武谷良头都不疼了。
这仨女兵酒杯一端,带着地方口音,听着就让人心痒的小词儿一上,韩建军摆着手说自己不会喝酒的时候,唐河暗叫一声不好,赶紧抢先伸筷子。
肘子皮,溜肥肠,溜腰花,老母鸡炖蘑菇先造了个八分饱,然后往桌子上一趴,老子就是个怂货,喝不动啦。
武谷良最完犊子,才进行到一半,就拖到老黄那屋,抱着个泔水桶哕啊哕的,都特么哕出血了。
杜立秋那是跟老蒙古都能一战的选手,一直战到最后,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珠子,干了一个大海碗。
他的身子一耸,唐河又暗叫一声不好,麻利地起身一跳。
果然,杜立秋喷了一个满天开花,一个跟头就往开花的地方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