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说了一半顿时一惊,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严晶这么个奇葩,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啊。

    罗利民一头雾水:“喜字?什么喜字?”

    唐河打了个哈哈,暗道一块坏了,赶紧起身要走。

    这时,杜立秋比比划划地说:“我们今天去了呀,老严家都在呢,喜字都贴完了,说是后天就结……”

    “立秋,闭嘴,滚家去!”唐河厉声喝道。

    可是一切都晚了。

    罗利民穿着线衣线裤,连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现在天黑了,外头得将近零下五十度,冻不死他。

    老罗两口子一个抄起棉袄棉裤,一个拿着大棉鞋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唐河他们相互瞪着眼睛,谁都没吭声儿。

    这特么的叫个什么事儿啊。

    早上吃饭的时候,老妈李淑华带来了最新消息。

    严晶确实要结婚了,就明天,男的不是罗利民,也不是那个体育老师,而是一个南方来倒腾木材的老客,成有钱了。

    唐河一听,对严晶也是真服服的了。

    严晶好像比自己大一岁,那也才二十一岁啊。

    咱别的不说,就她这一天天进进出出的,身边还有一个忠实的舔狗。

    她是怎么做到,摁住这一头,又压住那一头,在这巴掌大的小镇还消息不互通的?

    还有还有,这种事儿想瞒也瞒不住吧,一上炕不啥都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