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，他目光陡然一转，死死盯着最为边缘的王阳，脸色阴冷如寒冰。
似乎就要化为实质，即将把王阳的包裹在肉皮里面的内心，扎出无数个孔。
王阳快要哭出来，连忙开口辩解，甚至连隐藏已久的秘密都直接爆出：
“王师兄你是知道我的，要是我有这种毒药，早有有男弟子流出采花贼的传言。”
常百飞点点头，是这个理。
他转头，看向王阳旁边的监工。
“师兄，你是知道我的，我要是有这个胆子，我也用不着等到今天。”似乎发觉自己说错话，监工脸色慌张开口：
“不不不，我是说我对师兄敬爱有加，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而且我刚刚就和马良在一起喝酒，对！对马良可以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说着，他目光看向另一个监工。
那名监工赶紧用力点头，有些紧张。
对，没错！
就在刚刚，他们两个交完玄石后，在酒中把常百飞斩于马下不少于十次。
没想到那么猛人，居然兑现了他们的话，让他有些心虚。
“师兄，你也是知道我的。”轮到张缘，他也立即站出来解释道：
“我要是有这本事，也用不着十天前被人用巨石偷袭，差点死于路边。”
偷袭、巨石。
这种情况，和他经历的相差无几。
说不定其中，暗有关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