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乱七八糟的,沈箬急忙退群。
想到还在酒桌奋战的学姐,起身出包厢打电话,没走远就门外几步,“还在喝吗?”
阮梨说,“差不多了。”
她笑问,“又谈了几笔买卖。”
听到那边一阵响动,慢慢安静,“两笔,可算把那挂的快生灰的画给卖出去,找了个冤大头。”
沈箬笑,很软。
阮梨补充,“就色眯眯盯着你那冤大头。”
沈箬担心,“就不怕秋后跟你算账。”
“有老板顶着我怕什么,你以为能在把画廊开在昌宁路段的是普通人?”
“你别回包厢先回去。”
她嗯,有人再催阮梨结束通话。
站了几分钟,看了会儿雨景折身回包厢,绕过屏风正好看见在台上唱曲的那位名伶下了台端茶倒水。
半点不意外,一杯茶泼谢公子身上。
闹了好一出手忙脚乱。
沈箬没忍住笑。
不过几分钟就有人送了干净的衬衣过来,沈箬看着那位名伶扭着小蛮腰随谢兰卿到休息室。
湛清的旗袍,每一步都是风情。
门带上那一瞬,沈箬眼眶刺烫酸涩,并非不想去阻拦,听那群公子哥说过,谢公子贼厌恶不守规矩和懂事的女人。
名伶勾了那么久,万一附和谢公子口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