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谧无声的客厅。
只有偶尔谢兰卿嘬烟的响动。
眼皮重的快要撑不开,沈箬才缓声慢问,“如果我结婚了,兰卿先生会偶尔想起我吗。”
烟烧的差不多,抬手挤灭。
谢兰卿宽厚的手掌贴在软腰处,没在动,盯着热带鱼鱼缸,没什么情绪。
“哪日,送你一份厚礼。”
沈箬哦。
须臾,自言自语的念叨,“三婚男人会对女人好嘛。”
谢兰卿诧异,“三婚?”
“这么饥不择食。”
“长辈安排。”她说。
谢兰卿的手玩着姑娘耳垂,漫不经心,“沈箬,你捡的吧。”
她仰起头,眼皮有一层软软的弧度,街道口无家可归的幼猫崽,“兰卿先生不是说过,哪个街道口捡的么。”
贵公子动了动,淡薄的眼神落她脸上。
“想结?”
“不想。”
“求我。”
姑娘软软的一双眼明亮起来,慢声慢调儿,与那山路十八弯的名伶差不多了多少。
“不敢,怕兰卿先生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