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插画比赛怎么样。”
这下该沈箬犯难了,支着下巴,“有一点想法,但又不够,还在想。过年期间倒是弄的两幅初稿,当时看喜欢,现在看差意思。”
“你呢?”
“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,满脑子都是RCA,我可能不能陪你参加比赛了。”
沈箬拉着闺蜜,“慌什么,3月中旬截肢,还有半个月时间。”
抹了抹脸,俞清如拉着沈箬,“你别管我,不耽误你比赛的事。这次机会对你更重要,也算是一块敲门砖,如果你有机会拿到GC的offer,对你留学申请肯定大有裨益。”
“东艺那边的申请4月截止吧?”
沈箬说是,喝了口啤酒。
揉瘪了啤酒拉罐,俞清如又开了一罐,“我问过留学的前辈,人压根不像我们这样在这里比赛,那里考试。人一说留学家里全安排好,我们同一小区不是有个学钢琴的吗?豁,基本英文交流能力都没有,照样弄出国留学,家里直接配个翻译……”
“学什么,不就是去混个学位。”
沈箬挨着软枕没说话,默默喝了口啤酒。
是这样的。
贵者,只有人安排一切。
贫者,碌碌无为一生,可能什么都没有。
是常态。
占比最高的常态。
借酒消愁的俞清如睡觉了,沈箬辗转难眠,下了床,来到客厅的落地窗边,开了旁边的落地灯,要拼一拼,东艺也是她的追求和梦想。
凌晨4:18分,手机嗡的一声。
下意识扫了眼,沈箬停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