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卿顺着水珠滚落的痕迹,埋首入怀。
纽扣受不住拉扯,崩开。
一片靡艳。
公共洗手间,太刺激,沈箬完全顶不住。
她颤的太厉害,被烈火燎过的媚嗓,碎碎的。
“……先生。”
谢兰卿的鼻息里被灌满了奶味的白栀花香,甜欲味刺的头皮一阵发麻,他抬头再度吻上来,呼吸重。
停在颈窝处,嗓音低哑,“先吃饭。”
沈箬浑身软,无力的抱着他,嗯了声。
入包厢前,沈箬瞥到抽烟区的两个学弟,“先生先进去,我跟他们说点事。”
朝抽烟区的位置看了眼,谢兰卿迈步进屋。
俩学弟看沈箬来,也没反应,还调侃,“学姐也来抽烟。”
扫过两人,察觉出两人的抵抗,沈箬不疾不徐的开口,没情绪如常的温和,“你们不要有抵抗心理,阮梨学姐选中你们,证明你们很有能力。虽然壁画弄得很辛苦,对你们却是很好的历练。”
“我明白,你们觉得,一个颜色就算差两个度不懂行的人也看不出来。你们更觉得,我跟你们专业不同,不够资格对你们置喙。”
“我只是想说,我来也是为了学习跟你们是一样,难得聚在一起相互学习,没想摆前辈的架子。”
“我不想辜负阮梨学姐,所有眼里不容沙子,你们有任何问题可以跟阮梨学姐反应。”
“颜色我已经调好,你们不想弄就留着我来弄。”
说完她就走,随即停下,再次回身,“调色是美术生的基础,碧碧绿那么简单的颜色你们都调不出来需要我帮忙。我真的有点怀疑你们的专业性……”
俩学弟看着沈箬进包厢,一句反怼的话都没有,就脸皮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