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的是,想要兰卿先生一直这么疼惜好不好。”
“听话,就会这么疼你。”又被谢公子游刃有余地绕开,可以疼可以宠,没有一直。
不轻易许诺,不轻易给答案。
沈箬也没纠结这个答案,“先生是不是要离京。”
以为他要沉默,意外地嗯了声。
“那兰卿先生一路平安,万事顺遂。”沈箬坐起来,蜜桃味的唇釉印在谢兰卿唇上。
谢兰卿摁住软腰,似笑非笑,“张嘴。”
双子塔前。
沈箬伸手抹去贵公子嘴上的唇釉下车。
车窗降下,目光掠过美人落在后门经理身上,叮嘱,“把人给我照顾好。”
细细一只站在车外挥手,乖巧又软媚。
谢兰卿扫过裙摆下那双细白的腿,让冯易开车。
明日开学,时间正好。
这一离开,又不知道多久才会来,沈箬搬来66层,整日被经理安排的各种食疗进补。
随着插画比赛交稿时间逼近,基本每天都在熬夜画画。
经常半夜三更累了,去楼下找漂亮小姐姐推背按摩做SPA。
三月中旬,交稿时间截止。
可算有时间跟闺蜜约着一起放松一下。
“啧,你看看我手。”俞清如喝了口扎啤,全是膏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