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大开,带来的对流风,吹得人受不住,骨头都能给冻起来。
“兰卿先生,可不可以慢点,好冷。”
男人压根不听,反而切换模式,继续提速,车里被吹的一丝暖气都没有,全是冰冷的朔风。
那一瞬的刺激感麻痹神经,令腺上素狂奔。
飙车的确很爽。
就是太危险,太危险!
车停下,在路边的密林下,昏黄的灯影从缝隙里洒落,车内陷入沉默冷寂。
“坐过来。”
沈箬低着头,拆了安全带,越过中央扶手坐谢兰卿怀里。
他没说,就靠着椅背抽烟,沈箬也不说话看他,眼里的情绪寡淡,散发着清贵的冷漠。
她贴上去,挨在冷硬胸肌上。
“佛祖肯定只听了前一句,后一句给忘了。”
谢兰卿的手捧上来,五指穿过头发,拇指拖着下颔,眼皮半敛,“忘了什么?”
“佛祖忘了,要庇佑兰卿先生万事顺遂。”
笑了声,他低头抵上眉心,鼻息灼人,沉着嗓音,“囡囡说说,什么事能难住先生,嗯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说。
下一秒盈盈一笑,“万事顺遂,先生才能展颜不是吗?”
拇指揉过唇釉的唇瓣。
“最会花言巧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