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那熟悉的昂贵车载香氛,中和了白奇楠和尼古丁味,谈不上多好闻就是醇厚的令人着迷。
“兰卿先生真的来接我,我该怎么感谢呢。”沈箬侧身而坐,针织衫jk裙的组合,学院风干净纯欲,脸上笑容旖旎明艳。
被这位宠着,心花怒放的紧。
“真喝酒了?”谢兰卿手撑着脸,看窗外没动。
她上车就带着酒味。
她嗯,特软,“真喝了。”
“想兰卿先生。”
“我以为您会派司机来,没敢想过兰卿先生能亲自来。”
“不是喝酒了吗。”男人扭过头,颓懒的挨靠,冷漠黯淡的双眸,自下而上度量,审视。
须臾,勾唇。
“遇上哪条狗,被偷走怎么办?”
哪条狗?
刚遇上傅延维一番拉扯思维未归,没考虑过前一刻停车的位置,是否把门廊前一切看在眼里。
沈箬低下头,声软,“……只是在门口偶遇,跟傅延维没……”
“坐过来。”他开口命令。
三个字,打断了解释。
越过中央扶手,沈箬乖乖坐到怀里,双臂楼上去,温顺又乖巧,“只是偶遇,新年聊了两句。”
谢兰卿垂眼,带着尼古丁味的手捏着软软的下颔,拇指揉过泛红眼尾,柔蜜的鸦羽还未干。
娇气的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