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湿巾擦了手,沈箬坐到谢兰卿怀里,又长又白的指尖捏着烟,指尖泛着粉色,指尖修剪整齐,一圈小小的圆白。
托起拿烟的手,细瞧。
指甲也不深,还是给他后背挠的一片火辣辣的疼。
小东西讨宠,“我的手不好看,兰卿先生的手才好看。”
男人饶有趣味,“哪儿好看。”
“就根骨分明,欣长白皙,骨节没有异形,我见过很多人的手,手模也见过都没先生的手好看。”
他拖着调,意味深长,眼神懒懒的挨上来,抵在耳鬓,“只是好看,没有好用么?”
什么啊。
一股热意烧上来,闹得浑身烧得厉害,出了一层细汗。
脸皮子这么薄。
又嫩又软的脸上浮了层泛粉的娇红。
谢兰卿低笑,咬着她发烫的耳朵,“擦药了吗。”
她浑身紧绷,颤着长睫看机窗外,“……擦,擦了。”
“多久了。”
眨眨眼,这话沈箬没懂,“什,什么多久。”
吻移至唇瓣,他眼里有血丝,寡淡的眼里多了不羁的野性,“还这么紧。”
沈箬的双眼狠狠一颤。
嗓音发抖。
“先,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