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——哇——”
青竹吐干净了嘴里的水,干呕了两声,嘴角还带着鱼腥草儿,却是一脸哀嚎!
“公子,人家是把咱们当斋饭了嘞!”
“我不傻,再叫,本公子跑了留你在这!”
“啊?”
青竹擦了擦嘴,扯掉了鱼腥草,道:“公子,你知道?”
“怎么,你瞧着你家公子是傻子不成?”
刘榆安一拍他脑袋,道:“你是生怕那怪人不知道你发现了吗?”
刘榆安一边从身上找东西,一边道:“你不晓得,我和那北城的丐帮帮主喝酒时,他给我说过。他有一次喝多了二两马尿,想着去城外三里坡找个私娼,照顾一下那些可怜的女子。”
“结果半道上却是撞见了一个美妇人,正披麻戴孝的在路边哭着哩!这女人一穿了白衣,自是衬得那白里透红,红里透着香。”
“那老丐立刻就上去,一问才知道,这女人刚死了丈夫,送了葬后,却是被落下了。那老丐倒是有点良心,没见色起意,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,而是打算把女人送回村子,然后再去三里坡。”
“毕竟能花钱解决的,犯不上坐牢不是?”
“接过你猜怎么着?”
青竹瞪大了眼睛,道:“怎么了?”
哗啦!
刘榆安一拍大腿,道:“走了两步,那老丐发现,这娘们,影子中竟有一条大尾巴!”
“他当即酒就醒了一半,却是不敢说什么。路上那女人从开始的哭哭啼啼,到后面的温声细语,再到欲拒还迎,放浪形骸。老丐只装作醉酒,一个劲的带路。”
“那妖怪后面显然是气急了,却是露出了一张狸猫脸来!”
“它那一口子腥气吹在那老乞丐的脸上,却只是阴恻恻的问,你瞧我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