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青年士子,名叫陈纪,出自颍川陈家,在士人当中颇有名望,皇甫嵩早年为了结识一众名士,曾拜访过对方。
陈纪拱手还礼,笑道:“哈哈,难得义真兄还记得在下!”
“元方兄莫要取笑在下。”
皇甫嵩笑着摆了摆手,而后问道:“对了,元方兄何时来的洛阳?”
“昨日刚到。”陈纪笑着说道:“听闻天子下诏解禁锢、纳贤良,并令各地学子上洛参加考核,故而特来一试!”
“哦,原来如此!”
皇甫嵩恍然,笑着恭维道:“天子圣明,广纳贤良,凭元方兄的才学,定能在此次考核之中拔得头筹!”
“哈哈,义真兄过誉了。”
陈纪一脸谦虚的摆了摆手,而后左右望了望,“义真兄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咱们寻一清净之地可好?”
皇甫嵩扭头看向街口,“那里有一家酒肆,咱们去那里,边喝边聊?”
“好。”
陈纪点了点头,然后与皇甫嵩一同朝着街口走去。
二人刚刚离开,不远处的店铺中,便走出两名精壮的汉子,而后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。
入得酒肆之后,皇甫嵩与陈纪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。
二人刚刚坐下,陈纪便开口问道:“义真兄,不知威明先生近日可好?”
皇甫嵩点点头,笑着回道:“叔父他还好,听闻天子解党锢、纳贤良的消息之后,整日都是容光焕发、神采奕奕?”
“哦?”
陈纪眼睛一亮,然后又问:“那这么说的话,威明先生,尚可领兵?”
皇甫嵩微微一怔,“元方兄此话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