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郭林宗名传天下,虽不是权贵,但却胜似权贵。
那茅容没有以鸡招待,表面上看是无意攀附,实则却是以其行为饵,诱得了郭林宗的肯定。”
“最终,那茅容靠着这一番行为,博取了偌大的名声!”
“让你说,那茅容的所作所为,是不是以孝之名,来行苟且之事?”
听到这话,刘矩张了张嘴巴,有心想反驳,却又不知该如何去说。
王潜见状,当即欺身上前,并紧紧盯着刘矩,凝声道:“对于这种假装出来的伪孝行为,尔非但不去阻止,反而对其大加称颂。”
“由此可见,尔等与那茅容,其实并无二致!”
“你们之所以吹捧这种行为,到底是赞扬其品德,还是为了日后也可以一同效仿,来博取虚名?”
“你来说,似这种以孝为饵的虚伪行径,是不是比贪赃枉法,还要可怕十倍、乃至百倍?”
“回答我!!”
最后这三个字,好似一道春日惊雷,炸的刘矩的灵魂几乎溃散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刘矩嘴唇哆嗦个不停,呆呆的看着王潜,始终说不出第二个字。
“你什么你?”
王潜大手一挥,高声道:“尔等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当能明晓事理、明辨是非才对。
可是,面对茅容那般浅显、做作的事情,尔等却故作不知,反对其大加称颂。
由此可见,尔等与那茅容并无区别。
虽外披人衣、但其内已朽。
虽自称清流,但其已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