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今后若再碰到什么事,切记要多加思量,以免被他人所利用。”
在李膺看来,自己这位老友,刚正不阿、嫉恶如仇,于品行方面,的确是无可挑剔。
但其缺点也很明显,那就是过于冲动,政治头脑也是一塌糊涂。
因此,出于友情方面的考虑,李膺这才出言提醒了一下。
“元礼兄此话何意?何人会利用于吾!”
陈蕃怔了一下,有些不太明白李膺话里的含义。
李膺扫望了座下众人一眼,而后幽幽叹息一声,“没什么,仲举兄只需记得,今后遇事,不要再冲动即可,保重!”
说罢,李膺拱了拱手,不待陈蕃开口,便大踏步的朝外走去。
很快,李膺便向刘志提出了辞官的请求,并对外宣称,今后不再过问任何时事,彻底与清流士人,划清了界限。
对于这个结果,刘志也是万分满意。
对他来说,搞掉了李膺,就相当于斩断了清流士人的一条臂膀,今后再想对付他们,无疑会轻松许多。
……
朝堂之上的斗争,似乎并未影响到河间这里。
这些日子以来,王潜也是将全部的心思,都用在了教学方面。
他那不拘一格的教学态度、多角度看待事物的眼光格局,也是征服了一批又一批的拜访者。
随着门下弟子越来越多,他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,就连周边郡县的学子们,也纷纷慕名前来拜访。
此时,距离程昱杀人一事,已经过去了半个月。
这一日清晨,一支从洛阳而来的队伍,进入了河间地界。
队伍的领头之人,正是奉命前来向程昱宣读诏书的张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