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她透过门缝，看见了里面的柳若云和陈凡。
虽然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，但眼前的画面却做不了假。
“没想到柳长老表面上端庄高贵，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难道她就不怕事情败露，身败名裂吗？”
“还是说她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？”
苏如画咽了口唾沫，此时的她无法将眼前那个放肆摇晃的女人，与平日里高贵端庄的柳长老联系在一起。
反差太大了！
“老天有眼，让我发现了你们的秘密！”
“陈凡，你死定了，我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众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和自己干娘私会的无耻小人。”
“我杀不死你，还不能让你身败名裂吗？”
苏如画银牙紧咬，对陈凡的恨意快要从眼中喷薄而出。
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出去，将这里的事情宣告出去。
但她又不敢轻易得罪柳若云，否则她在凌云峰，甚至整个玄黄宗都待不下去了。
揭发？
还是埋藏这个秘密？
苏如画的心中充满了犹豫和挣扎。
而此时她的脚步却是没有半分挪动，甚至她的目光也没有偏移，目不转睛的盯着门缝。
这种偷窥的感觉，也很刺激。
而此时的柳若云并未发现门外的苏如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