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晚上我依旧一直在做梦。
他仿佛真的成了我的新娘,身着火红的嫁衣,美得如同误入凡尘的精灵,但他悲伤得好像我就要死去,他一直哭,一直哭,但紧致的下身伺候得我倒是蛮舒服。
那地方又软又滑,层层叠叠地缠在我手指上,我不由得曲着手扣了一扣。
?恍惚间好像扣破了什么东西,就连身上人都皱着眉发出了:“呜……”的声音。
等等,紧致的伺候?我猛然惊醒。
上次我做春梦,就是他在我身上搞,这次做春梦果然也是他在我身上搞!
睡前,为了避免昨日的事情,我没有再用厚重的被褥束缚他,而是采取了折中的措施:用绳索绑住手脚,盖上最后一床备用的被子,安置在我打坐用的矮榻上。
显然,现在那些东西应该也全都遭了毒手,全部消失无踪。
他也比昨晚上更过分了!
昨晚上他到底还穿着一堆衣服,今天因着洗了澡,我只给他穿了一件月白小衣的缘故,这穿了还不如没穿!
那衣衫半褪耷拉在他肩膀上,该遮的地方一概没遮,反而有一种衣衫半褪、欲迎还羞的淫荡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