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耳朵。
该不会只是同名同姓吧。
他成为杂役,不就是因为他全然无什么修炼天分,此生可能都无法筑基吗?
他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是什么药王?
不光是地上的陈善目瞪口呆,天上的陈长老更是瞠目结舌。
能够被称为药王的,至少修为在元婴之上,难不成眼前的这个杂役,竟然在未来能有这般能耐吗?
……
几人心中所想,齐青云那是一概不知。
他深恨陈善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师姐似乎对他另眼相看,还有陈善始终对他的态度。
分明是个杂役,他一只手就能捏死,有什么资格在他眼前装模作样。鞭子打在脸上,竟然不吭声也不求饶,凭什么?他是宗主的儿子,这人只是个杂役,就应该痛哭流涕地哀求他高抬贵手才是。
瞧着陈善服软,他心里头畅快,但是还觉得不够,只冷笑道:
“任由我差遣是吧,你现在先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,再哭着说齐爷爷我再也不敢了,我就饶你一条狗命。”
这句话一出,云端之上的两位长老齐刷刷皱眉。
【呃呃呃……哥们你真是有取死之道,简直是一个人拖累一个宗门。他不就是看着祝清月穿着内门弟子服饰,又提过楚长老,所以不好当场发难吗?柿子挑软的捏,还这么欺辱人,要是宗主出关就好了。】
祝清月更是气得脸色煞白,胸膛一起一伏。
“我说齐师兄,你别欺人太甚。咱们正一宗向来是就事论事,触犯哪条门规,都是由刑律堂决断。门规森严,师兄要明知故犯吗?——若是明知故犯,宗主出关,定不会轻饶你。”
齐青云则颇有一番有恃无恐的架势:
“他要出关,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?我是宗主的儿子,正一宗如何,还不是我日后说了算?”
听闻此话,面前的陈善看着祝清月的目光里,都带有了一些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