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丁在昏死里做起啦春秋大梦一根锥子扎他脑袋,他的脑袋跑,锥子追,锥子不但追上了他的脑袋,还凉意森森的穿透啦他的脑袋,顿觉脑袋冻透成为冰坨……接着又一根锥子,从反方向扎他的脑袋,他的脑袋已经跑不了,只能恐惧的蹦哒三下,这一锥子下去,他的脑袋里瞬间热起来,然后是冰块热的不是成水,而是在脑袋里直接爆炸,冷和热好像在脑袋里厮杀,一个要冷的威严,一个要热情射日……
过去很长时间,冷热不在争执,都老实的多……
这时,第三个锥子垂直前两个锥子共生的位面,不分青红皂白,一穿而透,透而不留,那锥子瞬间杳无踪影。
痒痒,一种奇痒,在脑袋里肆虐,纵是白丁在昏死当中,也想伸进脑袋里挠挠……痒痒从里到外向外拓扑,从局部到全身,逐渐冲出体外,感到整个空间都在痒……
这种痒,痒痒到什么程度呢,在昏死状态的白丁,手脚并用,向空中乱挠乱蹬……
这样一通大挠当中,有些地方开始以肿胀代替刺痒。这块肿胀开始从肚脐眼这个小盆地出,一路肆虐到全身,甚至肿胀到填满空间。
“轰!”一声爆炸把肿胀炸碎,这种炸碎是一种特殊的感觉,感觉到有无数细丝粘在自己的身体上,向外飘扬,飘满整个可见空间……犹如在北京广场的一只羊的簇簇羊毛,直接飘到啦美国白宫总统办公室,飘在正在办公的总统眼前,而显然总统并没有看到,也没有扑面到他的面颊痒痒,打喷嚏,当然这个办公室莱温斯基也去过,而且的确很愉快,越是低级的东西,越令人快活。其实,说低级只是人为的,自然是承认其快活的重大意义的,否则地球上就没有人这个物种存在。快乐省劲的活,谁都抢着捞上一把,要是有机会的话,谁会错过啊。
白丁在这样的感觉中,睁开了他惺忪的睡眼,他还在迷迷糊糊的,似乎看到死啦又活了后,全身都长啦毛,不会一觉醒来就成啦喜欢拍胸脯的大猩猩啦吧,原来死前,可是想死后变得更高档一点,再活过来,现在什么情况,一下穿越到浑身是毛,还要去抢母猩猩的时代?
我的36层洋葱壳呢?他开始伸手摸自己看见的毛,可是他摸到的是自己的光滑的手臂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