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阿玛原本是想成全八弟和名尚家的格格，可名尚家的格格跋扈，太过张狂，以八福晋自居，皇阿玛都清楚，并不希望八弟娶这样一位福晋。”
林黛玉问道，“可我听说，八阿哥和她两情相悦，就连大选第一天闹起来，八阿哥还给她求情，这才进了复选……而且，最开始选中她，不是皇阿玛钦点？”
不然按照规矩，第一天就得被撵出宫。
“去年，皇阿玛的确有意，不仅是她的活泼，还有对安亲王的重视。”胤禛道，“可这一次，皇阿玛承认自己看错了人，复选前一天，皇阿玛和八弟聊了有半个时辰，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，第二天复选，原先定下的郭络罗格格就被撂牌子。”
林黛玉持怀疑态度，“初选的时候，八阿哥还亲自去看了呢。”
“你也知道初选那天闹成什么样子。”胤禛嗤笑，“八弟又不是眼瞎，见过她狼狈的跋扈模样，皇阿玛又透露出不喜，八弟聪明，知道怎么选择最合适。”
林黛玉张张嘴，最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那么多名门贵女摆着呢，纯真可爱的珠珠，端庄大气的太子妃，知书达理的三福晋等等。
八阿哥再看见那样子的格格，再执迷不悟下去，康熙该怀疑他是不是有啥企图了。
好一会儿，胤禛都不见她有睡着的意思，“说了这么多，是不是不困了？”
“困，但我想起一件事。”林黛玉犹豫了一下，小声道，“皇阿玛和皇额娘是表兄妹……我在扬州的时候，还听过一些表亲兄妹成亲的，但是……怎么形容呢，有子嗣或者子嗣健康的却很少。”
胤禛皱了皱眉，好似知道她要说什么，“玉儿不必多想，这事儿咱们没证据，我会和二哥商量，早点睡吧。”
“嗯。”林黛玉没再纠结。
她就是个弱女子，管不了太多事。
可她相信假以时日，四爷和太子还有万岁爷，一定会做成很多很多事。
“还不睡？”
胤禛的声音开始低沉，林黛玉后知后觉，自己竟然盯着看呆了。
即便没有什么光线，她盯四爷的轮廓还盯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