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摇光顿觉不妙:“那啥,湛哥儿,你今儿咋不去习武?”
&nshu15.ccbsp;温亭湛不语。
夜摇光咽了咽口水:“突然觉得好饿,我先去弄吃……”
“我已经派卫荆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夜摇光干巴巴的应了一声,然后跳起来:“收拾行李,我们一会儿要启程。”
慌慌张张的跑去收拾行李,却发现行礼都已经完全被打包好,然后只能借口去洗漱快速的奔出去,跑出房间不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。
而后温亭湛就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,路上她有时候故意扯上他的话题,他也不搭理,直到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驿站,回京述职的官员越来越多,温亭湛和夜摇光又被安排到了一个房舍。
面对温亭湛这副模样,夜摇光终于忍不住:“那啥,我昨晚说了什么?那都是醉后胡言乱语。”
“不是说酒后吐真言么?”温亭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“谁说的?酒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,怎么可能说的是真的。”夜摇光理直气壮的解释,然后又小声试探一句,“我昨晚说了啥。”
“也没什么,只不过说再过几年就把我上了。”温亭湛语气平淡,目光也没有落在夜摇光的身上。
夜摇光听了顿时伸手扶额。
“说我早晚躺在你身下被你蹂*躏……”
夜摇光好像挖个地洞钻下去,立刻伸手打住:“别说了,那都不是真的。”
“还说想被你临幸的美男排满三条街,不差我一个…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,我不听我不听……”夜摇光伸手捂着双耳。
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的手给拉下来,目光黑沉沉的看着夜摇光:“摇摇还给我上了一课,原来房中还有三十六式,名字还挺雅,比如唔……”
夜摇光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让温亭湛住嘴,前世有个闺蜜就说她醉了就成了一个老污婆,她始终不相信,但是现在她终于相信不是他们污蔑她,原来她醉了真的就变成了这幅模样。
天啊,地啊,来道雷劈死她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