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完电话,我又上网查了许多怎样才能受孕的方法。其实,这些3年前我都查过,也全都尝试过,可均告失败,却在我最最猝不及防的时候,给了我一棒子。
也许真像简苏说的,你越是挖空心思想要什么,就越不会有,反而你抱着无所谓的态度,甚至是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,曙光就出现了。
好吧,放松心情,顺其自然。
我收起手机,深深地吸了口气,既是宽解自己,又是鼓励的。随即发动车子,朝城南公寓而去。
楼少棠的飞机晚点了,回到城南公寓将近7点,见我已做好一桌子菜,有些讶异,“不是让你别做了,叫外卖嘛。”
就是知道我可能会做饭,飞机一降落,他就给我打电话了,但那时我已经洗好菜,准备做饭了,可知道他心疼我,肯定不会让我继续下厨,我便顺他意的说好。
我脫芐他外套,“外卖哪有家里做的好,再说就这几个菜,没费什么劲。”
“手没切着吧?有没有被油烫到?”他拉起我手,似是不放心的仔细瞧了瞧。
看他简直把我当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-姐,我既觉得好笑,又倍感暖心,抽出手,调侃的说,“你当我是林妹-妹啊~这些事,在嫁给你之前我一直在做,不然我和小宇是怎么长这么大的?”
楼少棠也轻笑起来,但马上又敛住笑容,神情颇为郑重的,“以后别再做了,我楼少棠的女人怎么能干这些粗活。”
虽知道他是心疼我,但还是觉得他小题大作了,“可这些粗活总得有人干啊。”
“我干。”他立刻道。
我失笑,心头甜滋滋的,“那我干吗?”
他手指勾起我下巴,面容一转,笑得有些谑坏的,“你负责貌美如花。”
他虽说得文明,可眼神和笑意里的涵义我太懂了,
“流-氓。”我笑嗔了句,装嫌弃地拍掉他的手。
他挑动下眉尾,故意笑得很流-氓的,“你不是最喜欢我耍流-氓嘛。”手一伸,将我拉进怀里,圈住我的腰,在我唇上亲吻了下。
我被他的突袭弄得身体微微一颤,但马上稳住开始有点荡漾的心神,勾唇,挑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。
“那倒是。”我说,反手也环住他的腰,还故意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