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龙拿了筷子夹了几口菜,道:“今天儿子来了高兴,给我来一杯酒啊。”
“咱们不是昨天才去305吗?黄主任说了啥转眼就忘了?”
何美娟白了他一眼。
常年的劳累工作和酒局,将赵文龙的身体摧残得很厉害。
当年的三斤烧刀子不倒,到现在医生已经强烈禁止他饮酒了。
天大地大,医生最大,赵文龙也没办法。
心中也有一丝英雄白发的苍凉。
或许,自己真的老了,以后,要看小的们了。
赵文龙无奈笑道:“以前在外面被小秦管着,在家里被老婆子管着,我这个秘书长连基本的自由和人权都没有啊,小侯,你以后可不能学他们。”
赵文龙开的这个玩笑让大家莞尔,梁江涛也笑了。
赵山河本想解释什么,但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在这个家里,父亲对其他人可能很随和,但对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,他可不敢反驳。
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。
父亲信奉“君子抱孙不抱子”那一套,对他们兄弟都是严格要求,作为长子,自己更是没少挨打。
不过脸上还是掩盖不住不服气。
“实话跟你们说了吧,前几天,有人给我报了一篇很有分量内参,是我们在世界银行一位很重要的同志写的,内容和江涛刚才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!如果两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,由不得不让人心惊啊!”赵文龙道。
赵山河的脸色一变。
在场所有人脸色一变。
既为梁江涛的见识,也为未来可能出现的动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