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死?”秦河森冷的目光从店伙计身上移开,转到廖铭兰身上。
“无礼!”淮齐月见秦河一奴仆,竟敢以此口气与她们这些贵族讲话,上前一步,厉喝道。
秦河哼笑拔剑,二话不说便欲刺人。
护在廖铭兰与淮齐月身后的两名部曲立即拔刀阻了上去。
廖铭兰看出秦河眼底的杀意不似作假,闲适的表情顿变,立刻扯回站在身前淮齐月,往店铺外面退。
廖铭兰护着淮齐月边退边厉声道:“部曲何在?”
“在!”
“尽数上前,给本小姐将这胆敢犯上的奴仆乱刀砍死!”廖铭兰狠声下令道。
在大济,以贱犯贵,“贵”是可以当街斩杀“贱”者的。
那拿着镯子的冷面郎君,弄不清楚身份先不管,这胆敢犯上的奴仆,不能就这么放过!当他们廖家好欺不成?
廖铭兰此声令一下,数名跟在她身后的随扈部曲,大踏步上前,抽刀便冲入店内,无视苗跃伏,向他身旁的秦河砍去。
秦河嗤笑一声,扬剑就迎杀了上去。
店铺内立即响起刀剑相拼的争鸣。
首饰铺子请的那帮守在店铺内外的打手,也就是一帮游勇壮汉,唬一唬平民百姓还行,真正的练家子拼斗,他们哪敢上前?
全都缩了脖子,避身到了一边,怕被殃及池鱼。
店伙计见一会功夫,两拨贵人就指使手下奴仆相拼,在他铺子里打闹起来了,吓的脸色惨白,连连告饶。
“哎呦,我的贵客们呦,这是怎么了这是?”
“有话好好说啊,动什么刀剑?哎呦……哎呦……”
“两位贵客再不停手,在我留宝斋内这么闹,小的只有遣人去报官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