燥热的暖气让室内外温差悬殊,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上蒙起一层薄薄的白雾,客厅中并未开灯,但是外面的月光和灯火足以照亮整个客厅。
陆长风仰躺在沙发上,结实有力的腰身虽然没有依靠的东西却悬在半空,他忍得满头汗珠,手支在一截皓白的腰身旁,像是要摸上去又不敢的样子。
衣服散落了一地,慈渊坐在陆长风胯上,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松散地挂着,嫩红的乳尖在扣子下若隐若现,偶尔被衬衫边缘刮蹭到都会让他颤抖酥麻。
他磨了这么久,单薄的四角内裤因为淫水紧贴在肉上,阴阜更是被勾勒出具体的形状,柔软多汁地压在陆长风的性器上,让那高涨硬挺的阴茎硬生生弯了个头。
慈渊的大腿两侧早就是汗津津的了,夹紧了陆长风,大腿肉以肉眼可见地幅度颤抖着。
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不堪负重了。
娇气的性器还没从内裤里挣脱出来就已经射过几次,顶起一个连拳头都不如的帐篷,稀薄的精液从内裤布料里渗出,即便是不脱下内裤都能察觉到里面肯定黏糊糊湿漉漉的。
这副模样简直要色死陆长风了,可他一点也不快乐。
因为慈渊弄了大半个小时,连小穴都没让他看到,自个儿磨批磨的爽到了,哆哆嗦嗦的连内裤都没脱下来。
现在慈渊挺着胸,撑在胸膛上的手都在抖,扑簌簌地来回磨他的鸡巴,这哪里是奖励啊,分明是惩罚!
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这样勾引他还不给吃?
陆长风呼吸滚烫悠长,手指紧绷地蜷缩起来,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:“老婆,让我来好不好?嗯?”
“呜……”
慈渊懵懵懂懂地扬起头,睫毛一缕一缕地垂着,声音轻到几乎快听不见了:“你,你躺着就好……”
呜…好舒服……小批里也好舒服……
慈渊哈着气,一只手搭拉着将头发别到耳后,他侧着低下头去,舌尖凝着唾液主动送到陆长风面前,软乎乎的舌头上,似乎还冒着丝丝的热气。
原本还躁动的陆长风顿住,眼里闪过些许的无奈,他张开嘴,在触碰到慈渊时立马吸住舌头,咕啾咕啾地吞咽起来。
舌头缠着舌头,一点空隙都不留地舔舐着腔壁,连呼吸都被人擒走,明明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,却又表现的像是被迫接吻一样。
慈渊的脸压在陆长风的下巴上,张开嘴任由他索取着,即便是舌根已经酸软发麻了也没有喊停,一直到喘不过气了才仰起头,呜啊的一声,下巴处全都是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