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慢了。”不耐烦的声音。话音刚落,拉瓦尔被抓着手腕把手拉开,没等他反应过来,弟弟就扬起手往他的批上抽了一巴掌。拉瓦尔痛得哀叫一声,忍不住想躲,立刻又被抽了一下;不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,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,第三次挨了打之后,那只手停在批上揉了一揉,往下用指尖刮了刮肿胀的肉蒂:“你湿了哦,漱石大人。”
这时候被叫艺名,也太耻辱了……所谓漱石,在舞台上是英武不凡的武士大人,脱了戏服却被按在地上、像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挨打,甚至被抽打的还是那样隐秘的部位,而且不仅雌穴很快就湿了,连阴茎也硬挺起来。
“唔……明明是要羞辱你的,怎么漱石大人却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啊。刚才去得那么快,已经寂寞了很久吧?快说谢谢我。”
“……”
只是沉默也不行,踩在头上的脚又用了点力。
“谢、谢谢……啊啊呜——!”又——
腿被按着不允许合上,大敞着批一下一下地被抽打,手落下的时候偶尔还会刮到阴蒂,尖锐的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,大腿的肌肉绷紧又松开,好像故意要他害怕似的,残忍的巴掌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忽然落下来。
“好痛……”拉瓦尔忍不住要躲,手往前伸、想向前爬,却哪里也去不了。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的批甚至开始微微发烫,“只是痛吗?”弟弟问,“要来了哦。”这样宣布之后,明显能看出身下的人紧张得整个人都绷得像拉紧的弓;等了又等,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。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困惑的鼻音,身体刚刚放松,就猛地被扇了一把,“呜!”——骤然被打得高潮了,淫液满溢出来,沾得罪魁祸首满手都是。
“啊,稍微肿起来了一点。其实很痛吧?这样也能高潮,你这家伙,也太放荡了。”
拉瓦尔絮乱地喘息着,手握成拳紧了又紧,很想硬气地反驳,身下的肉穴却像坏了似的一直流水,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。哪怕很耻辱、也确实被打得很痛,身体却感觉很舒服,哪怕不被按着也不想反抗了,被勾起欲望之后只想一直被按着干到不想要了为止,好像继续下去做什么都可以。
“……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哥哥突然开口。
“觉得烦啦?——喔,是已经心烦意乱了。这家伙真的很会勾人,难怪连哥哥也——”
“没这回事!”
哥哥立刻打断了他,忍不住后退半步,拉瓦尔终于可以抬起头来了。
“可是你硬了啊。”
撂下这样的话,双子里的哥哥突然腾地红了脸,讷讷地不说话了。弟弟随手把淫水抹在拉瓦尔的屁股上,拍了拍他,说:“连我哥哥都被你惹成这样了,用嘴好好向他道歉,办得到吧?”
“别捉弄我了——唔!”
拉瓦尔膝行过去,不顾他无力的阻拦,把撑得裤子鼓鼓的肉棒解放出来,握着根部张嘴含了进去。铃口里溢出清液,尝起来是微咸的味道,舌尖滑过肉柱上的青筋,还会整个轻微搏动起来。哥哥手足无措地被口交,因为他正站着,拉瓦尔要跪直身体才能吃得到;忽然腰被扶住,向后拽了一把,肉棒从嘴里脱出来的时候还牵着一线银丝。弟弟把拉瓦尔捞到自己身前,不打招呼地扶着阴茎操进了雌穴,像用一个肉套子那样握着拉瓦尔的腰抽插起来,颠得他“啊”、“啊”有节奏地惊喘,肉沉沉的屁股和他的大腿拍打出让人脸热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