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的凉晾衣绳上还挂着几件洗的干干净净衣服,两件白衬衣,一件浅灰色短袖,一件白大褂,像极了他,干净又斯文。
朱美娟打量完这些后,在小贾拉开的椅子上坐下。
“果然医生都有职业病,从里到外都一丝不苟。”
床铺都是整齐的,床单没有一丝褶皱,和强迫症似的。
不对,像洁癖患者。
“我完全是闲着无事做,除了上班,再无任何娱乐消遣,在宿舍里除了看书在无所事事,也总不能一直看书,所以收拾屋子就成了我的消遣怪癖。”小贾自我调侃。
朱美娟说话也不和他客套,“确实是够无聊的,像个老年人,过着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。”
小贾也不反驳,就是笑笑。
“师姐你先喝水,我把虾热一下。”
“小牧师妹给我拿的那盒儿我也没吃,刚好一起热了。”
“别提了,那丫头,气死我了。”朱美娟推开水杯,“刚才没少喝茶水,不想喝水了,我要喝酒。”
再次带着撒娇的口气。
小贾又是一怔,“师姐!”
“怎么了?我喝的是啤酒,又不是白酒,这还不允许?”
小贾并不是这个意思,他只是觉得师姐今天有事儿,性情都变得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了。
他把虾盒放下,找来钥匙,扣掉酒瓶盖。
“没想到你不喝酒,打酒瓶倒是这么利索?”
小贾想,他虽然不喝但是不笨,打个酒瓶儿没什么难度。
他把虾热好,拉了一个圆凳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