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双眸子慢慢挨得近了,于蔺徽言放佛做梦一般。两句话入耳,她心如擂鼓,所有神智似乎回了窍,又似乎再也回不来。她想说些什么,却念着乔温靖的叮嘱不敢妄动。而乔温靖凑近了细看,确认并未移了针,又缓缓退开,语带无奈,道:“怎么还这么看呢。”
蔺徽言待要回答,她又道:“你要看便看罢,只是这些日子落下许多医案,一直不得空。今日你在我这儿,你现在的样子,也聊不来什么。我在旁边写边陪你,有事你拍一拍床。”话毕,她摸了摸蔺徽言的手背,复又起身,留给蔺徽言一个背影。
如此反复三次,方才挨完了起针。蔺徽言刚开口道了句:“真真疼……”乔温靖双手按在她的腮边,缓缓揉了起来。
“先躺着,我给你揉揉,舒缓筋骨,通顺血脉,便没那么疼了。”乔温靖的话似乎拂过耳边,还带着那股子幽香。蔺徽言怔怔出神,眼里心里面,便只剩眼前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