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东岳训一句,就打一下,温亭润就抬肩弹一下。温东岳训毕,接连给了三下。
啪声成片,整个屁股染了粉,红嘟嘟如婴儿面。
温东岳又手痒揉了几下,温亭润就喊:“犯人越狱犯人——哎呦~!”
屁股蛋接着就受责打,打完温东岳用木板压着:“本王问你,无知小儿,出言不逊该受何罚?”
“我才没——唔!!”
“啪!!”
“你没?”
“我——哎呦!”
“本王再问一遍,无知小儿!出言不逊!该受何罚!”
温东岳责问他,那声音洪厚如钟,不再鸣于盛夏古刹,而似响彻公堂,悠扬扬沉深深。
一派肃正。
温亭润如被庭审,听这厉声只想画押招供。
“还不回话!”
“啪!!!”
这下重重招呼在臀峰,击得肉波翻叠,雪梨欲碎。
“爹!爹!”温亭润疼得蹬腿,只蹬两下脚心立即受打。
“规矩。”温东岳冷言。
温亭润老实地垂下腿,放松肉臀准备再挨。
温东岳虽没给他定过什么专门规矩,可这受罚不躲,松臀备训的道理是最基本,温亭润必然遵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