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司溟?”裴知秋喊他的名字。这人醒来的悄声无息,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,也不知……刚才她和苏婷的谈话听到了多少。
黎司溟转过头看她,裴知秋觉得那双眸子空洞无神得厉害,一点也不像黎司溟。
“黎司溟?”裴知秋又喊他,黎司溟木然地看着她,又像是透过她看向虚无。见黎司溟没反应,裴知秋伸手想在他眼前晃一晃,却不知触碰到黎司溟哪儿根神经,黎司溟猛的手脚并用胡乱蜷缩在一起,又意识到什么,慌忙爬行到裴知秋前面,脸颊贴上裴知秋伸出的手,讨好地蹭了蹭。“主人,嗯啊……主人要肏小母狗吗?”
黎司溟打开双腿,露出腿间的两口艳红色的穴。他的手筋被挑,使不上力气,只能软软搭在女穴的花唇上,卖力想撑开花唇。
裴知秋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花穴,花穴媚肉热情地围上来,仅仅是戳了几下,淫液就流出来,湿漉漉一片。
“嗯啊……啊啊哈,求主人插进来嗯啊……”
裴知秋猛然回神,收回手拉起黎司溟,捧着他的脸问:“黎司溟?黎司溟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黎司溟湿漉漉的双眼茫然看着裴知秋,看了好一会儿,眼中的情欲消散,身体失力往下掉。
裴知秋眼疾手快扶住他,黎司溟颓然靠在裴知秋怀里,沉默良久,开口声音嘶哑说:“黎司溟……已经死了。”
“可你这不是还活着吗?”
黎司溟没回答,只是眼神空洞着望着前方。
裴知秋没再问他,现在的黎司溟,确实和记忆里那个黎司溟相差太多。
“先喝点水吧。”裴知秋端了只碗喂给他喝水,然后拿苏婷送过来的药涂抹在他身体上。
黎司溟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破布娃娃,任由裴知秋摆弄。
涂完外伤,就剩里面的伤了。裴知秋没有木制阳具这些东西,眼下只能拿手探进去涂了。
裴知秋手指上挖了一块软膏,先抹在肿成深红色的阴蒂上。敏感的阴蒂被微凉的软膏一激,黎司溟呻吟一声,颤抖着从花穴中吐出来一股淫液。
裴知秋又将软膏涂抹在花唇上,带着药膏伸进花穴。不得不说黎司溟这具身体被调教得好,穴道湿热,媚肉紧紧包裹着裴知秋的手指,裴知秋的手指在里面打着转儿,仔细认真地将药膏涂抹在每一处。
这可苦了黎司溟。
“嗯啊……呃嗯……哈啊啊啊……”黎司溟喉中泄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娇喘。花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被裴知秋的手指戳弄,带着他走上高潮,却因被暴力粗大的东西肏惯了,裴知秋的手指不能满足花穴,想要吃进更大东西的空虚感觉逼得黎司溟浑身像被蚂蚁咬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