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吗?”
傅河溪眼眶湿润,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,装不下的溢出来,在眼尾拖拽出一抹微红,再往他身下看。
硕大的阴茎色泽紫红,与其他部位有极大的颜色反差,笨头笨脑上下甩动,稀稀点点的精液从马眼处甩出来,胡乱地散乱在他大腿上、腰腹间。
他还扣着白桃的手腕,手掌一片濡湿,像是从水里捞出的小狗,死死缠住主人不放。
这样子实在说不上好。
太色情了。
连同屌上被扣住的银白金属环,配合傅河溪此时湿漉急喘,在她手下战栗发抖,好像就该长在他鸡巴上一样。
白桃被自己的想法一惊,极不自在地收回视线,“要我怎么帮你?”
不肯去医院,自己也取不出来,白桃拎着他鸡巴左右观察,尝试强行褪下,傅河溪疼的直叫,实在是没辙,白桃又去找了把剪刀过来,小心翼翼凑往他胯下伸。
刚缓过痛劲睁眼的傅河溪:“……别别剪!解开还能用的……”
他双手捂住跨,不肯让白桃接近,神情惶恐,委屈地望着白桃。
像狗崽子护着饭碗一样,傅河溪捂住鸡巴不让白桃拿着剪刀靠近。白桃这下反应过来,气笑了,她只是想试试能不能解开锁精环。
……傅河溪还真是蹬鼻子上脸,竟红着脸说“能不能插进去”,被她甩了一巴掌。
当然不可以,想什么呢,色情男高。
傅河溪差点被锁精环弄的身败名裂、断子绝孙的闹剧,最后以诱哄着白桃说些浪荡夸张的话,可怜兮兮的鸡巴才在白桃手里吐精水,疲软后锁精环才顺利解开而结束。
这还只是傅河溪变态的小部分案例,追求艺术的人多少有些疯狂,他曾经突发奇想,想要模仿国外行为艺术。
放肆宣扬让几人到他家花园来,在他服用安眠药躺下休眠期间,大家可以对他的身体做任何事。
想报仇的报仇,想作乱的作乱,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是谁做的。
白桃问他:“你就不怕他们几个趁机揍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