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昭在用品店的工作其实是兼职，他有本质职业，朝九晚五偶尔晚八，没有谈恋爱的时间，通常会在睡前冲一发当作伴睡用品。
遇到用品店是在某个周五晚上，他结束了手上的项目，工作进入短暂的休憩期，于是难得备好了润滑剂、防潮垫、把道具充上电，点开了成人视频网站。
有一个新开的直播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头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，余昭点进去，却没有划出来。
因为和咸鱼惨淡的人气形成对比的是，那位用品店的主播手法很…
很色。
首先，主播的手就很色情。
皮肤很白，指尖泛着粉色，指甲修剪得刚好，骨节嶙峋，抓握东西的时候能看到微鼓的青筋，带着隐约的力量感。
主播几乎不说话，也没有带货，右下角挂了个购物车，小图看着是一个圆柱形的、看不出具体用处的情趣用品。
主播拿出润滑剂搅弄，指尖插进润滑剂的罐子内发出咕啾一声，余昭带着耳机，耳畔骤然炸开粘腻的水声，而主播抽出手指，湿淋淋的食指上满是透明的水，一缕缕粘稠的水线沾着他的指尖，这时候，耳机里传出主播的声音。
是个没什么起伏的男声，声线略低，他说，“是可食用材质。”
和他略显平淡的声音形成对比的是，主播忽然靠近了镜头，露出下半张脸。
张口，伸出了舌尖。
“！”余昭忽地睁大了眼睛。
男人的舌尖上是一颗亮晶晶的舌钉。
与此同时，他的舌头很红，舌尖比常人窄，也长，湿红的舌头没去舔指腹上的水，而是勾住了半空的水线，灵活地将那缕水卷进了舌面。
非常像……蛇信子。
余昭手指尖颤了颤，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淫色。
噗嗤一声，他看向屏幕。主播插进润滑剂的手指不知何时增加到了三根，指节很长，也没有指蹼，明明看着很深的罐子，插进去却连主播食指一半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