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朋友这一口必然是用了力的。
一开始是疼,然后是酥是麻,等腥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,眼前的景色也跟着模糊了。
接个吻竟然还见了血。
不过不是谢知远下的口,而是阮桐。
就算这两个月吻技练好了,那股疼劲儿还是在神经传感区域留下记忆。起先是委屈,各种感觉被放大后又有点生气,接着就是不服气地咬回去了。
松开之后阮桐是想先发制人控诉男朋友的,不过外头路灯的光线不弱,清清冷冷的白光,薄厚适中的唇形,他见着了自己做的好事。
明天肯定会留下一个非常非常明显的印子,比咬在脖子上的那些性质要恶劣多了。
有点小愧疚。
所以弥补方式得跟上。
毕竟说到底男朋友什么都没做,是他最近太喜欢想一些有的没的了。
先给人呼呼说不痛,阮桐又用最原始的方法帮男朋友处理伤口止血。
跟着谢知远学着技巧了,没按照步骤试过几次,有不确定的地方就会去偷偷地瞥男朋友,观察他的神情。
声音到越发的不正经。
有身高差,由上及下的角度,小朋友亲得很认真,一下一下的,过会儿还会抬起眼对上他的,然后眨了又眨,睫毛是簇在一起的,眼角是未干的水渍。
应该是刚才那一下被咬疼了。
这会儿倒是反过来哄起了他。
没有血腥味了,阮桐退开了,想着学校附近有24小时开着的药店的,问:“要去买个口罩么?”
没熄火,换个档就就能上路。
手又握着了,谢知远问:“买口罩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