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冬冬看着这些二世祖心里恨得痒痒的,姑奶奶我高兴一次容易吗?真是搅屎棍!这要是在我们当地非得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!但是这毕竟在外地,吃亏就是占便宜,受点委屈也没什么,给梁惠凯使个眼色一人提着两瓶啤酒就要离开。

    几个小伙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把他俩围了起来。有人开始吹着口哨,有人一副猥琐的样子说:“啧啧啧,真少见,真正点!前凸后翘,迷死个人!卢哥,就让他们这么走了?太可惜了!”

    卢哥就是这个司机,哈哈一笑说:“你们的话太俗气,美女哪能喜欢?泡妞也要高雅,要有文采,听我的:玫瑰有刺亦风姿,敢为来宾折一枝。不计亲疏当相送,余香留得入吾诗。”

    脑袋染得花花绿绿像鸡毛的小伙子夸道:“卢哥有文采!太帅了!‘不计亲疏当相送’,好,好,这才是大哥的模样。”纹身的小伙子调侃道:“卢哥,你这首诗我都会背了,咱们能不能换一首?”卢哥说:“错,这叫一招鲜吃遍天!”

    你们这是把我当空气了?梁惠凯火气噌噌往上涨,压着怒火说道:“能不能让开?”卢哥说:“可以呀,我从不喜欢倚强凌弱的。”说着往旁边一闪,做了个请的姿势。梁惠凯冷笑一声,拥着王冬冬往外走。

    两人刚走出去,卢哥伸手拍在王冬冬的屁股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极了。王冬冬回头骂道:“找死呀!”卢哥哈哈大笑,说道:“真翘!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是可忍孰不可忍,梁惠凯二话不说,先把王冬冬往边上一推,举起酒瓶子狠狠砸向卢哥的脑袋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酒花四溅,玻璃碴子落在地上叮当作响。卢哥两眼发直,身子晃了一晃,扶着身旁的人才站直了。再看所谓的卢哥,鲜血顺着脑门滴答滴答往下流。

    旁边的人先是看热闹,见这儿打起来了马上一哄而散。老板连声喊着:“还没给钱呢,你们不能跑。”不喊还好,越喊跑的越快,眨眼睛没了人影。

    梁惠凯把半截瓶子仍在地上,拎着另一个瓶子问道:“你们是打还是滚?”这帮小年轻那吃过这亏?可是从没想过在家门口被人打,这是遇到过江龙了,一时间有些发愣。

    鸡毛先反应过来了,拎起一把凳子就要冲过来。梁惠凯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,一个箭步冲过去,不等他举起凳子又是一瓶子砸在他的脑门上,接着抬脚踢到他的肚子上。就见鸡毛嗷的一声惨叫,直直地摔到马路上去了。

    打完鸡毛,梁惠凯扔到手中破瓶子,转过身来旁若无人的回到王冬冬身旁,顺手接过两瓶啤酒,问道:“哥们,清醒了没?还打不打?”卢哥用手抹了一下脑门,见手上都是血,激发了他的凶性,恶狠狠的喊道:“一起上,男的废掉,女的强了!”

    带着王冬冬一起出来,梁惠凯不想有任何闪失。卢哥离得最近,话音未落他就冲过去又是一酒瓶子砸向卢哥的脑袋。卢哥这次长记性了,闪身躲过。但是梁惠凯另一只手里的瓶子跟着砸了下去,卢哥躲无可躲,又被结结实实的砸中了。这下彻底被打晕了,晃了几下就瘫倒了地上。

    旁边的人冲上来就要抱住梁惠凯的腰,梁惠凯一式“回乡望月”,胳膊肘撞在他的脸上,就见这人趔趄几步,一屁股把餐桌撞到了,自己也跟着摔在地上,捂着脸嗷嗷的惨叫,估计把鼻子打坏了。

    纹身的小混混见梁惠凯生猛,不敢碰硬便扑向王冬冬。梁惠凯这边打着,眼睛一直瞄着王冬冬那边的安危,那容他得逞?用劲全力把手中的啤酒瓶甩向他的后背,同时就冲了过去。小混混感到后背像是被石块砸中一般,肝胆欲裂,脚下踉跄几步,正好到了王冬冬面前。

    王冬冬害怕,转身就跑,小混混忍着剧痛抓住了王冬冬的肩膀。恰好此时梁惠凯赶到了,一脚踩在他的腘窝上,小混混扑通就跪在地上。王冬冬被他差点带到,一屁股坐到他的脑袋上。梁惠凯抬脚踢在他的后心,顺手把王冬冬抱了起来,顺势又踢了两脚。那混混躺在地上哀嚎不已。

    剩下的一个小混混机灵,一直不敢往前冲,见梁惠凯下手太狠,撒丫子就跑了。梁惠凯走到卢哥面前,踢了两脚说道:“别装死,站起来!”卢哥强忍着疼痛站起来,色厉内荏的说道:“惹了我你死定了!知道我师父是谁吗?‘笑面虎’!”

    梁惠凯哭笑不得,这世界太小了!说道:“你师父是谁不重要,先拿五百块钱来!”卢哥不服气的说道:“凭什么?”梁惠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,说道:“就凭这个!”

    卢哥吃疼,乖乖把裤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。梁惠凯见还有车钥匙,一把全夺了过来,连着几拳把他打翻在地。看着地上的几个人鬼哭狼嚎,没了战斗力,梁惠凯拉着王冬冬走到老板跟前,也没数多少钱全扔给老板说:“把烤熟的肉串全装进袋子,然后再装一袋花生米。”老板不敢有异,赶紧照着做了。

    梁惠凯回头又对卢哥说道:“你的车子就在明珠大酒店外,一会儿自己去取。”说完带着王冬冬,开上车子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