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在房间里。”太子斑指指房门,“刚在想,要不要敲门。”

    哦。时徽点头:“里面没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你带了sone来参加舞会。”屋门开启,太子斑望着果然空无一人的宿舍,意义不明地补充一句。

    时徽顿时失笑,眼神飘过去看着对方,脑袋也歪起来,一副顽皮的样子:“哦,你是害怕进去打扰了我的好事?”

    什,什么好事。太子斑管不住自己飞流直下的思绪,脑中浮现出一些不应出现的画面。

    炸掉卫星。太子斑白了时徽一眼:“你一天天地想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下iii流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刚刚杵在那儿,一幅要捉奸的样子。”时徽款款走进去,吊儿郎当脱下外套,随手搭在椅背上,邪气笑着注视太子斑。

    太子斑被他看得不自在:“谁要来捉你的奸。”

    时徽耸耸肩,自在在扶手椅上坐下,长腿一架,下巴指指一边的单人床:“坐。”

    太子斑迈步进去,整个房间扑面而来的“时徽味”温柔有力,全方位将他包裹;然而刺激过载,他几乎全身一僵。

    时徽瞥他一眼:“你干什么,不好意思?”

    呵。太子斑嗤之以鼻。他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床单,嫌弃拨开一角,坐在床尾:“你这里乱死了,不知道整理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条件有限,委屈一下。”时徽刚刚将被单大力卷到一边,又露出了毯子下面随手乱扔的睡衣。

    晚安月亮熊图案——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艾登斯科特上将事必躬亲,为时徽精心挑选的求学装备。

    时徽脸上一红,精心营造的邪魅气氛悉数消散。他飞速将图案幼稚的睡衣塞到枕头下:好了好了别看了。

    太子斑失笑;他偶尔见到元帅之子的另一面,倍觉生动有趣。

    光裔时徽梗着脖子,嘟嘟囔囔:“你毕业多年,这次突然返校是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是骑士团的事情。”太子斑低头拿捏着语言的分寸,“想吸收……新鲜力量,就过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