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伏波在总管的带领下,把拜占庭帝国的皇室里清查了一遍。(他看上什么,懂事的总管就在册子上涂掉什么。不过有的时候,赵伏波看看,随即又扔到一边,总管就又只好把那件东西重新在册子上再添加上。
当赵伏波与他的妻子们出了皇宫,看到的是更加壮观的建筑。在皇宫的西邻,是面积巨大的君士坦丁堡竞技场,完全仿照罗马马克西穆斯竞技场的式样,里面分布着许多立柱,以及大理石和青铜雕像,中央耸立着从埃及运来的古方尖碑。赛车道铺着沙子,上面可容8辆马车并驾齐驱,周围的看台可容纳上万人观赛。而这一切,从皇宫里就可以望见竞技场里面的场景。
竞技场北门外,是黑色大理石铺地的奥古斯都广场,柱廊拱卫的梅塞大道从这个广场通向城市的远方。严冬来临之际,皇帝便下令在梅塞大道的柱廊间钉上木板,以保护穷人免受强烈的东北风的侵袭。奥古斯都广场的北边是巨大的圣索非亚大教堂。向西不远,就是圆形的君士坦丁广场。这里是君士坦丁堡商业和政治活动的第一大中心,北边是帝国元老院,其门前几十级宽大的大理石台阶是政要显贵向公众发表演说的论坛。广场中心耸立着一座数十米高的巨型班岩圆柱,顶端是阿波罗形象的君士坦丁大帝铜像。
拜占庭帝国是对罗马帝国昔日辉煌的缅怀,有了这样的建筑,赵伏波就算没有看到过昔日的竞技场,他也会对这样的建筑大发感慨的。
“你们欧洲人还真是残忍,直接看奴隶们的厮杀,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!”
赵伏波的这句话当然惹到了一大片人,只除过一个阿米娜之外,甚至包括绮丽尔都免不了要有些嗔怪的。对此,赵伏波装出一付恍然大悟的模样。
“啊,我刚刚的话有些不大对,是他们欧洲人太残忍,比起我们东方的皇族可是要差劲些的!”
“是吗,不知道比起商纣王的酒池肉林如何,还有那炮烙,五马分尸的刑罚又如何呢?”
赵伏波晃晃脑袋,别看他时间在打仗,但书也是没有少读的。
“啊,这个吗……亲爱的,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,那些可都是刑罚啊!”
“哼,是吗,难道剖开孕妇的肚子赌男女也是刑罚吗?”
带着冷笑绮丽尔,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果冻那样。她倒想看看,赵伏波要如何解释这件事,他要是能够自圆其说那不就见了鬼了么!
“嘿,我就知道你会拿那些事情来做例子,你看那像不像是在做科学实验啊。当然,那个妲己的手段是残忍了些,不过做为高级动物,与兔子、老鼠之类的实验动物,在本质来说也都是动物不是。亲爱我看妲己不能太过于批评,毕竟我们与她的手段不过是50步笑100步耳!”
自然,赵伏波的诡辩是要受到别人笑话的,面临女人们的群起而攻之,自然是少不了的事情。
“唔,我来是我的谬论影响到了大家的兴致,我看这样吗,中午我请大家吃饭,就全当赔罪了。诸位女士,请你们还是放过在下吧!”
赵伏波的话,不但引起了妻子们的讪笑,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笑话。这个人不是别人,恰是叙利亚的国王——阿扎姆.突兰沙苏丹。他并没有随着自己的舰队离开,相反他在这儿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。在他认为,“阿拉丁——阿卡德大帝”这一次的布局,那是再巧妙也没有的了。
而且,这一次他叙利亚收获了一小半拜占庭帝国的领土,那里都是沙土丰美的黑海与地中海沿岸。不用问比起阿拉伯帝国内部的沙漠地带而言,这对他会更加具有吸引力。不过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,毕竟埃及的拜伯尔斯.奔杜格达里国王的,150艘战舰的的舰队,还停在爱琴海上,那里还必须要发生一场“恶战”才会有结果。
虽然如此,不过阿扎姆.突兰沙苏丹对于未来多少还有些担心。他可不想在将来与教廷因为领土的事情再发生战争。因为他听说了,英诺森四世教皇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同样是“华夏帝国”有盟友,这让他不禁要担心。倘若“华夏军”随着“阿拉丁——阿卡德大帝”回去了东方,那岂不是自己要与拜占庭帝国对抗下去吗,如果是这样对于叙利亚的安全将会是一个极大的威胁。
因此,为了自己国家的长治久安,阿扎姆.突兰沙苏丹不得不冒着可能招惹“阿拉丁——阿卡德大帝”生气的风险,把自己幕僚的意思与赵伏波稍稍的商量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