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宿舍,相鹤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。
舍友裘闻躺在床上,尽管手臂横在眼前挡住半张脸,但他就是看得出,对方情绪低落。
“又被骂了?”
知道他最近在吃回头草,相鹤言的嘴一阵见血。
裘闻拖着嗓子哼了一声,逐字纠正:“这叫休息。”
见不得自己朋友给一nV的低头,相鹤言对裘闻和徐皎的私事不感兴趣。掏出烟盒,他夹一支烟咬在嘴里,但在下意识m0K兜时,手落了空。
这时他才记起,自己新买的打火机刚塞进赵清梨内衣。
唇角轻g,相鹤言转头看向要Si不活的裘闻:“打火机给我用一下。”
裘闻猛地从床上坐起,不借东西,还问东问西:“我用的太便宜,鹤言哥的小Zippo呢?”
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相鹤言抓住对方话中的重点:“你以后别喊我哥,我生日小。”
“不是,你……”
“打火机。”
相鹤言伸手索要,打断了裘闻心中的怀疑。
终究没想通相鹤言今天怎么劲劲儿的,裘闻把自己的打火机丢过去,啧声嫌弃:“你家里人没嫌你说话难听?一根筋是不是连对象都找不到啊。”
打火机擦出火光,相鹤言咬着烟吞云吐雾,薄薄烟雾拢得他冷峻的五官更为模糊,眉头微拢:“哥们儿不像你,没法委身给nV人做T1aN狗。”
“……”
裘闻胃更疼了,打嘴仗就没人能赢相鹤言。
他太损了。
深夜,两人间的寝室静得好似时间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