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句话叫做,自作孽不可活,不知你是否听说过?”江枫随口问道。
“意思浅显易懂不是吗?”秦逸轻描淡写的回应,浑然就是没有将江枫放在心上的样子,说着说着,他忽而一笑,说道:“这句话很有意思,岂不正是在形容你自身眼前的处境?不过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”
江枫自是听的懂秦逸这话的潜在之意,双方之间的矛盾,不外乎是因为舒静琀而起,但这对江枫而言,纯属无妄之灾便是了。
秦逸在此事之上,固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,但江枫天性骄傲,又岂是屑于解释?如此一来,双方之间的矛盾,便是不断的加深!
“你弄错了,我说的是你,你我同门一场,可别怪我江枫,过于心狠手辣才好。”江枫缓缓说道。
“你?”略微一怔,一时之间秦逸看向江枫的眼神,变得无比古怪,他几乎是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或者,是江枫一时糊涂,说错了话!
待弄清楚,并非听错之后,秦逸就是爆发出大笑之声。
“这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,该结束了。”江枫低低说道,借助那一枚古玉,催动阵法,刹那过后,秦逸就是自他的视线之中,消失不见。
“这是你逼我的。”江枫淡漠说道。
秦逸强大无匹,江枫自是不是其对手,可惜的是,秦逸太过高傲了,他固然强大,可是他江枫,又岂是可以肆意拿捏的软柿子?
若是秦逸不出现在黑木宗的话,倒也罢了,偏生他阴魂不散,紧随其后,便是只能算是倒霉,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,自作孽不可活。
有关这一座阵法,江枫亲身经历过,其可怕之处,有着无比直观的认知。
江枫不会否认秦逸的强大,但即便最后,秦逸能够破阵走出,那般苦头,却也是注定,不会太少。
秦逸消失,这般麻烦,总算是暂时得以解除,江枫无事一身轻,亦是无需再有任何的估计,他以真实面目示人,幻化一道剑光,前去神木宗。
青木宗在木兰山的东面,黑木宗在西面,神木宗则是在南面,如此一来,神木宗与黑木宗之间,那般宗门领地,却是有着一定的重叠之处。
从黑木宗的宗门领地前去神木宗,距离颇为之近,以江枫的速度而言,数十息的时间,便是降临与神木宗的宗门之前。
“谁?”
“速速止步,不然杀无赦!”
……